她老公是沒陽具的臭龜公!!!!

  可能若如也知道她老公想念她,一天的晚上我叫她給她老公打了通電話。

    “喂……是老公嗎?!你還好嗎?”她老公聽出她有點喘息聲。

    “好,你這麼有空打電話回來?”

    “是的,我……哦!我想說今個禮拜天,啊……,周書記說請你來坐一下!”

    不是喘息聲,是呻吟聲!

    “什麼事?哪天還要上班!”

    “粗啊!——啊?沒、沒什麼啦!只是,這一層我也不知道!”

    “那我儘量在晚上過去吧!”

    “好的,快,到了……啊……,哦,那…………我……我掛了!嘟,嘟,嘟,嘟,嘟”

    星期天的傍晚在街上的一家酒吧裏,她老公低頭喝起了酒來,心裏很矛盾,終於鼓起勇氣,借著酒勁就往我家去。離我家越來越近,她老公的心情就變得越來越沈重。到了我家門口,一度還想往回跑,但最後的一點理智還是讓他擡起手硬著頭敲門。

    開門的就是她老婆若如,若如笑殷殷的迎著他,“老公,周書記正等著你呢!”

    說著就拉了他進屋!

    只見我跟我太太已經坐在沙坑上,我穿著寬身睡袍,而我太太則穿著性感的吊帶睡衣,這時候我太太突然對他說:“無楊懼!!好久不見!”

    什麼?無楊懼?奇怪,他讀高中時的綽號現在應該沒有多少人會知道的,他不禁又再一次的打量眼前這個女人!

    “怎麼了?真的認不出我來了?”我太太說道。看著她,他漸漸想起一個人。

    “莫文惠!?你!?”他驚訝的看著我太太。

    “哈,哈,對了老同學!終於記起來了!”我太太哈哈大笑!莫文惠是他讀高一的時候交的女友,後來分手了,原因是因為每一次她主動獻身他都沒有做,結果我太太又交了個叫馮德輪的底一級的男孩,並跟他分手,還給他起了個綽號叫‘無陽具’!真想不到,十多年沒見,這個莫文惠竟換了名字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啊,原來是舊相識了,世界真是太小了,哈哈哈!”我哈哈的淫笑著!

    “你認識周夫人的嗎?”他老婆問道。

    “對,周夫人以前叫莫文惠,現在應該叫莫蘭鈴吧!”

    “好,好,既然老同學見面應該慶祝一下,若如你幫我去A 超市買些啤酒回來,讓我跟前工友,蘭鈴的前男性同學聚聚舊,記著是A 超市的!”我說。

    “好的,那老公,你先坐著,我出去一下。”老婆說完就帶上了門。

    屋裏只剩下我們三人,氣氛尷尬。先是我打破沈默,

    “小楊啊,相信你已經看過我寄給你的錄影帶了吧,看情況你沒有作出什麼事情,這樣好,做得不錯,很理智嘛。”

    “你到底想怎麼樣?”他憤怒的說道。

    “你不用急,我把你老婆指得遠遠的,就是要跟你談一下,那A 超市離這裏足足一小時車程,在這一小時裏我想看你跟我的蘭鈴做一次愛。”我輕描淡寫的說到。

    “什麼???你!!為什麼?你當我是什麼?”他真的發怒了。

    “為什麼?我幹了你老婆,你幹我老婆,公平的!”

    “我不幹,再見!”他不想再跟我這麼變態的人說話。

    “無陽具,你難道想一家三口在街上討飯過日嗎?”莫蘭鈴說道:“我老公現在可是你得罪不得的人啊!”說著隨即貼了上來伸出纖纖玉手替他寬衣解帶,當時他心頭一震,心裏真是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只是僵立著任莫蘭鈴為所欲為!

    蘭鈴的手法很熟練,他很快就被剝得精赤溜光,她撲到他身上。她握住他的陽具,張開櫻桃小嘴就為他口交起來。這也是第一個為他口交的人,他從來沒有想過口交會這麼舒服。

    “舒服就喊出來吧!”蘭鈴一邊用手套動我的陰莖一邊笑著對他說。

    這時蘭鈴擡起一條大腿,把她的陰戶湊過來。“滋”的一下,他的龜頭被塞入她濕潤的小肉洞。溫軟腔肉包著他的陽具,猶如鳥兒歸巢。豐滿的乳房擠在她胸部,更似軟玉溫簷。她失望地叫了聲:“哇!好短喲!插不到裏面了!”

    我指著我道:“你躺到沙坑上,我要蘭鈴騎在你上面玩!”

    他聽我的話,仰臥在沙坑上。蘭鈴立即跨到他身上,她雙腿分開蹲在他上面,一支白嫩的手兒扶著他的陽具,擡起屁股,把龜頭對著那光脫脫的裂縫,然後扭腰舞臀,讓陽具在她濕潤的肉洞出出入入。

    這種招式他也曾經和太太玩過,但是他太太一讓他弄進她的肉體,就全身癱軟,不懂得再活動了,所以總是玩不成。現在蘭鈴不僅主動,而且她很強,她孜孜不倦地上下活動著,他見到自己那條又短又細的陽具在她兩瓣嫩肉的夾縫裏吞吞吐吐。這種招式對於短陽具的人實在是最有幫助了。

    但是他在享受男女之間最美的感覺時,卻覺得十分無助,軟弱,痛苦?!

    一會兒,蘭鈴一屁股坐下來,他的陽具遂深深插入她的陰道裏,接著他就噴射了!。她喘著氣媚笑著說道:“你真爛,我還沒去啊。怪不得你老婆要我老公也不要你!”說著,她站了下來。

    他反駁道:“我老婆是十分愛我的,她才沒有你們說的那樣!”

    “哈,哈,你是不相信現實,其實你心裏也清楚吧。”蘭鈴說道。

    “我看不如著這樣,”我向蘭鈴使了個眼色“我跟你賭一賭。”

    “賭什麼?!!”他好象在極力的維護自己的最後尊嚴,但卻有點底氣不足。

    “我看這樣,要是你輸了,你就對著你老婆說‘我是沒陽具的臭龜公!’。怎麼樣?“蘭鈴說道。

    “那要是周大長輸了呢?!”

    “要是我輸了,就給你10萬,也不再糾纏你們一家!”我說道。

    “好,你一定要說話算話,怎麼賭?!”他好象惡魔負身,竟一頭撞進了我所設下的圈套。

    “這個方便,一會你老婆回來,我會問她,但是要是你在場不是太方便,你就躲在房間看著,只要你老婆說要我。你就輸!”我說道。

    “好,一言為定!”說完他就撿起我的衣物走到一間比較近的房間,找了個即隱蔽有可以觀察整個大廳的地方,觀察大廳的一舉一動。

    過了一會,他老婆提著一大袋啤酒回來,但她馬上發現他老公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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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公呢?”

    我把我太太拉到他懷裏,雙手捏住她的乳房說道:“都怪你慢手慢腳的,你老公說不放心孩子就回去了,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好呢?”

    他老婆竟然沒有反抗,嬌聲說道:“罰我什麼呀!那A 超市離這裏太遠了,沒辦法啊!”

    蘭鈴笑著說道:“罰她替老公吮陽具!”

    他太太笑著說道:“那也叫罰嗎?我剛才都吮過了呀!”

    我拉著他老婆的小手探向他的跨間,說道:“好的東西再來一次又怕什麼?”

    只見他老婆嬌羞的應了一聲就本能的捉住我的陰莖,把頭鑽到我懷裏,解開我的睡袍,露出那三十公分的超大黑雞巴,張開小嘴含著我的龜頭。他的心頭一震,看到了這麼一幕另他心碎的畫面:在在不到2 米外,大廳的沙坑上,他老婆偎依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那男人的手捏著他老婆的乳房。而他那清純的老婆竟然正吸著一條不屬於自己老公的雞巴。

    他老婆含著我的龜頭又吮又吸,可能我的陰莖太大,她只能含入一個龜頭,而且已經漲滿了她的小嘴。此時我把乳罩從老婆身上解了下來,一手按住若如的頭,一手在她的乳房上來回搓揉,左乳摸完換右乳,有時輕摳乳頭,有時大力抓弄,只見老婆被我這色狼摸得粉頰暈紅。

    “若如,妳的奶子真大,摸得乳頭都變硬了。”蘭鈴在一旁說道。

    “啊……妳摸得人家奶子好用力呦……討厭!痛。”若如不得不吐出龜頭,說道。

    我已把毛手伸向若如的三角地帶愛撫搓揉,也搓得她下體淫液直流,內褲半濕,更大膽地把手伸入若如的內褲,摸那一撮濃密的陰毛。

    “妳的水雞毛真長,想必十分渴望男人的大雞巴,今天我會好好治一治你水雞的淫癢。”我說道。

    “那有,我不是……啊……不要!”

    我已把他老婆的大陰唇撥開,找到陰蒂巧妙地搓弄著。“這樣摸你水雞,爽不爽?”我一邊用手指戳弄著若如的陰戶,一邊用語言來挑逗他老婆。

    “別……別再挖了,人家快……快受不了,啊……人家的裏面好癢。”

    想不到十分鐘前仍矜持保守的嬌妻,竟在我這淫棍的調情下,嬌喘連連,讓他懷疑她是他端莊賢淑的愛妻,還是人盡可夫的蕩婦!

    若如被挑逗得春心蕩漾,欲仙欲死,只有用力搓弄我那根堅挺的雞巴。

    那個被他手指插弄的小穴還在流湯,兩腿抖動很難抵擋這樣的挑逗,“啊……啊,不行了,去了,啊……”。在我的手指下,老婆迎來了第一個高潮。

    我也忍不住了把若如平放在沙坑上,再握住自己的雞巴頂在他老婆那又緊又小的嫩穴上,並不急著插入,只用龜頭在她陰阜上戳弄。

    我說:“好妹妹,這樣磨妳陰蒂,爽不爽?”

    若如輕輕的點了點頭。

    “怎樣?想要了嗎?”

    若如又輕輕的點了點頭。

    “什麼?說出來,!”

    “我……要。”若如說道。

    “要什麼?”

    “好哥哥,別再吊人家胃口了,人家的就是要你的大雞巴啊,,啊……別再磨了!高潮………啊!”我已用力將屁股一沈,大雞巴整支塞入他老婆緊密的肉穴內。

    我已開始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用那根又黑又長的大雞巴用力地幹著我老婆的肉穴,老婆想收縮,卻又被用力拉回。

    “你的水雞真緊,比起我老婆的緊多了,幹死你!”

    “噢……噢……唔唔唔……。”若如呻吟著。

    一會周大長把若如的雙腿擡起,讓她在上方,要他老婆用小穴來套他的大雞巴,自己一邊看那根又黑又粗的雞巴在他老婆白皙的又緊又小的肉穴內出入抽插,一邊說:“換種姿勢是不是更爽了?”

    若如正對著我,分著雙腿,騎坐在我的肉棒上,一面扭動著腰枝,一面迷離地仰著頭,不住地呻吟著,:“不!不是的……我、我……”

    “別不承認啊!你瞧你爽得連乳頭都硬成這樣了,又紅又翹的,還嘴硬!”

    “沒、沒有啊!我、我……啊!!!!!…………啊…………到了”若如羞得閉上了眼。

    “你的屁股可是十年難得一見的美臀啊!圓滾豐滿、又白又挺的,不大不小,標緻極了,摸起來……細膩充實、又滑又爽啊!看看什麼時候能幹你的屁眼!”

    “不!不要說了,啊!求你了!”若如的高潮緊接而來。

    “來點更刺激的怎麼樣?”說完,我放倒若如,抽出了大肉棒。房裏的他不知我要幹什麼。

    只見我站了起來,下了床,一把將若如拉起來,拉著她,兩人就這樣赤裸裸地來到他正在偷窺的這間房間門口,他不禁嚇了一跳。

    眼看他快要暴露了。幸虧我停下了,我令若如兩手放在門上,把屁股翹起來,而後摸摸雪白的屁股,又用兩手把她的兩邊屁股分開,把雞巴插了進去,賣力地抽插了起來。

    他的老婆就在他的面前被別從背後幹著。而他老婆雪白的屁股不象話地隨著我雞巴的抽送也在前後抖動著,很是淫蕩。

    “我的雞巴比起你老公怎麼樣?”

    “討厭,啊……啊……不……不要停!!”

    “說,不說我就不動了!”

    “當……然是……你……的較長較粗,快……來!”

    “那你是要我還是要你老公!”

    “我……要……要你!”

    此時的他徹底的失望了,只見我得意的看著我,又開始做活塞運動了,根根到底。

    “啊…………快來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他老婆拼命的大叫!

    我也大叫一聲,抽出了大肉棒。抖了幾個哆嗦,便射出了精液。

    看到這一幕,他只覺作為男人,他的所有尊嚴都土崩瓦解,只剩下一個低微的墮落的靈魂,作為男人沒有為老婆,為家庭帶來溫暖,相反要老婆犧牲她最最珍貴的東西,或許,她也得到滿足,但是卻不是與她緣定今生的他。我的無能是災禍的根源,他是沒陽具的臭龜公。

    “老婆!”他站了出來:“我是沒陽具的臭龜公!”